故事被新帝灭了全族,她装痴作傻忍辱五年,
北京哪里皮肤病医院好 http://news.39.net/bjzkhbzy/180906/6508755.html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 这天早上有人发现,灵曦宫的那株琼花竟在一夜间枯死了。 不祥之兆。 少女在枯树下若有所思。 “怀苓,望舒逃走了。”身后传来云忌的声音。 她回过头看了他一眼,随即配上弯刀,“我会将他擒回。” 说着转身便要走,却被云忌一下扣进怀中,“别急……无论怎样,你都要平安回来。” 这是临行的叮咛。 而她不语,最终挣开他的手,飘然而去。 1 望舒记得,那天晚上的月亮占据了大半窗户,散发着青白的光。 他出生的时候巫师们替他占卦,卦象显示月亮是他的守护神,因此他取名望舒,与月神同名。 可当年叛乱发生时,月亮只是冷眼旁观。 那夜他杀了很多人,却始终不能突破重围,直到有个声音喊:“望舒,弃剑吧。” 少女立在一片血腥之中,清冷的目光可以与月色媲美。 “怀苓,是你?!”他震惊。 随后便是血光弥漫,铺天盖地。 “啊——!”一声大叫,望舒猛然睁眼。 是个噩梦……他躺着仰望夜空,一动也不想动。 “帝君?”身旁的少年被吵醒了。 “我已经不是帝君了。”他苦笑着说。 “帝君不要这么说!”少年翻身坐起,急道:“这次帝君能自囹圄中脱困足见上天庇佑,来日我们开启巫南宝藏招募军队,逆贼云忌根本不足为惧!” 他的语气十分坚定,而面对眼前这张稚气未脱的脸,望舒不知要如何应对。 “我会夺回帝位,”沉默良久,他轻声道:“只要我还有命活到那个时候。” 可就在这时,心口忽然传来一阵剧痛,几乎令他窒息。 但他隐藏得很好,少年什么都没发觉,随后却听夜风送来清冷低语—— “你活不到那个时候,望舒。” 山坡上,圆月高悬于空,月下的人着青衣,腰间弯刀寒光闪耀,长发随风飞舞,拂过青面獠牙的恐怖面具。 宛如巫南的传说中,令所有人感到恐惧的山鬼。 一夜逃亡,他带着众人且战且退,沿着河向下游跑,晨曦初现时,他们终于与在河湾处接应的人会合。 众人陆续上了船,而当他上船时只听身后一记惊呼。回头却见是昨夜那少年被狼牙箭钉住了衣摆脱身不得,同时一个鬼魅般的身影已到了他身边—— 青衣鬼面,少年惊恐不已。 但下一刻那人便揭去了面具,“是她!那个巫族的怀苓!”己方中顿时有数人惊呼。 弯月蛾眉,秋潭深眸,面具之下,是天人般美丽的容颜。 “山君,要追么?!”岸上的兵士在大喊。 山君?她竟自比巫族的神明? 他哂笑,却又看着那被晨曦镶上一道金边的窈窕剪影,忍不住想—— 这混合了复仇之心的美丽,或许本就只属于鬼神。 随后只见怀苓扬手一挥,岸上大军顿时退去。 想是船已在箭矢的射程之外,所以她不再追赶了……他双腿一阵发软,一下坐倒船头,听着身边人们议论纷纷,不断提起那个名字—— 怀苓,巫族的怀苓。 2 如今整个湘国都知道她。 那是在他初承帝位,年少气盛之时。一年春日,他举兵扫荡了巫南,白色的曼佗罗花沾满鲜血,小路上遍地死尸。 他这么做是为了“山君之女”——执兰,长居巫南的巫族中地位最崇高的女子,他爱上了她。 但就在他即将要抓到她的衣角时,她却带着惨烈的笑容,投身万丈绝壁之下。 只剩在草丛中瑟缩哭泣的女孩—— 怀苓。 “山君之女”的亲妹,痴痴傻傻,不通人事。 他将她带回湘国,但不同于其他俘虏为奴为隶,她入住灵曦宫,得他悉心照料,万般怜爱。 人们说他是在用这种方式追忆失去的心上人,他不否认。 然而五年前的一个晚上,怀苓偷偷打开了灵曦宫的大门…… 国师云忌叛乱,他被叛军擒住,下到天牢。 一战成名,天下方知她的能耐。 乔痴作傻,忍辱负重,她终究等到了一击得手的机会。 而如今,复仇尚未结束…… 通往巫南中心的道路,遍地荆棘。 当他与众人千辛万苦终于抵达曾经的巫族神殿后,却发现已经有一个身影站在大门前。 “望舒,还记得么……”怀苓说着话,弯腰摘下脚边的一朵曼陀罗,“当年,就在这里,你杀了我巫族那么多人。” 她轻晃花朵拂过唇边,拈花微笑。 而他的耳边,却似乎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哀号。 那是当年巫族的亡者。 “你想要巫族的宝藏?”只见怀苓上前,“那就杀了我,踩着我的尸体过去。” 下一刻她抛开花朵,随即出鞘的弯刀将柔嫩的白花劈成两半—— 冷冷地看着利刃迎面而来,直到最后一刻他才长剑出鞘。 兵刃相交,发出刺耳的声音。 这时埋伏在四周的弓箭手尽数亮像,张弓如满月,瞄准了在场的其他人。 但他们不发箭,似乎仅仅是想阻止别人干扰这场复仇之战。 怀苓的刀法,流畅一如山中的溪水,亦有着山鬼般的狠辣与犀利。 他拼尽全力,也只能战个旗鼓相当。 且战且退,心里焦躁着,他一剑斜刺过去—— 弯刀挡下了长剑,只见怀苓轻笑着翻身后跃,扯着枯树上的荼蘼藤蔓稳稳落地,“记得么?那时姐姐就是从这里跳了下去……” 他狠狠挥剑相向。 “嘶——!”一声轻响,剑锋划破了少女的衣袖,一惊之下他立刻收剑,但她雪白的手腕上还是留下了一道血痕。 她竟然不挡也不躲。 “现在,你也想杀了我,是么?”少女微微蹙起了眉。 手腕轻压,剑尖指地,他沉声道:“你也好,你的姐姐也好,我从未想过……” “可是,这些年我每夜都会梦见与你同归于尽的这一天。”不容他说完,她依然滴血的手便高举起弯刀又狠狠落下,强劲的刀气割裂地面,突出的岩壁无法承受她的重量开始崩塌,就在下坠的同时,她挥出手中的藤蔓缠绕上了他的手臂。 藤蔓并不粗壮,只要利剑一划就能砍断。 但他却一动也不动,任由自己被带着向谷中坠去。 “帝君——!” “山君!” 身后,众人的尖叫声顿时响彻山谷。 3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,眼中所见,是怀苓平静的面容。 她说同归于尽——这是个多么动听的词,意味着一场抵死缠绵,永不分离,无法分离。这一刻他不禁想起这些年来的种种……或许自己当初就该随着深深爱上的那个人坠入这悬崖。 那样的话,一切就会在那时戛然而止,就没有日后的悔恨…… 也没有那些意想不到的痛苦折磨。 今时此刻,上天是不是愿意成全他的心愿? 忽然,怀苓一刀砍断了荼蘼藤蔓。 随后一阵朔风卷来,她消失了。 灵曦宫中的濯玉泉,水雾缭绕,温暖宜人。 怀苓在乳白色的水中舒展了一下身子,随即起身,任由侍女上前为自己更衣,漫步走出泉室,只见云忌正在回廊上踱步,看到她便向这边过来。 “泡了温泉可有觉得好些?到底是从那么高的地方坠下……”他手挽布巾,想要替她抿干一头长发,却被她躲开了。 “王上原来如此信不过怀苓!”她冷笑着将一块玉片甩到他面前,玉片上刻着繁复的符文——这是随形符,任何人佩戴此符,施术者便能感应其知觉。 此符藏在云忌赠她的香囊中,是以云忌方能得知她坠落悬崖,进而施术相救。 但是他匿此符于囊中,何尝不是对她有疑心? “我只是担心你。”事情既然说破,云忌低声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你又何必隐瞒……痛失至亲,你恨不能随你姐姐去了,只不过大仇未报所以不能言死,五年来本王为了引出余孽而不杀望舒,你敢说不怨?此次追剿,未尝没有与玉石俱焚的心思……苓儿,死者已矣,不要忘了你还有我。” 话到后来,已是婉转相求的语气了。 因为望舒尚在人世,所以云忌尚未正式登基,但顶着摄政王的名号治理湘国多年,如今他纵无天子之名,也是有天子之实。此刻这样低声下气地哄劝,她也知道再别扭便是失了分寸,终于缓和颜色,轻声嘟哝了一句:“王上这样说,怀苓又怎么舍得死。” 随即云忌揽她入怀,她便再没有挣扎。 “望舒坠崖必死无疑,你也别再挂心了,追捕余孽之事自有他人,你是我湘国未来的皇后,不该再沾染血腥。” 云忌的声音在耳边低喃,她埋首在他怀中,嘴角微微勾起。 不再沾染? 可她早已满身血腥…… 数日后,云忌在朝堂上当众宣布即将迎娶她。 是夜灵曦宫中张灯结彩,怀苓在小楼中向下看,只见人来人往好不热闹。 门被推开,云忌托着酒进来。 “还未到洞房花烛呢,现在就饮合欢酒是不是早了些?”她红着脸取笑,云忌也笑了,“这只是为今日小贺一番。”他嘴上说得轻松,却又神情凝重地递给她酒盏,“喝了它,发誓你永远也不会离开。”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惶恐不安。 直到看着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他的神情才缓和下来,随即将自己的酒也饮下了,还有些意犹未尽,又斟了自斟自饮了三盏。 一转眼见她因不胜酒力而颊上飞红,明艳妩媚的不可方物,不禁笑着说:“那望舒对你姐姐倒真是一往情深,有你这般丽色在前,他竟也不动心……” 他喃喃着说,许是酒力上来,说话也没了素日的文雅拘束。一会儿赞她美貌,一会儿感叹自身的时运盛极,而自始至终她也只是望着他,微微笑着,一言不发。 三个月后,迎亲大典。 怀苓早起,正菱花,起严妆。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精心装扮——着了绯衣红裳,佩了金钗螺钿,涂脂抹粉,描眉点朱,最后看向镜中的自己,她觉得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。 或许在巫族被灭的那一天,从前的怀苓就已经死了。 剩下的,只有行尸走肉。 4 “一敬天地。”礼官唱着颂词,声音传到殿外。 前来观礼的朝臣尽皆拜倒。 “二敬鬼神……” 云忌将酒盏递给她,她笑了笑,猛地摔碎了玉盏。 下一刻,通向大殿的通道另一端,发生了轻微的骚动。 有人身着银甲,仗剑而入。 无论是她还是云忌,都很熟悉这个身影。 “你……”云忌的质问还没有出口,她猛然掀开血色衣袍,抽出腰间的弯刀,准确无误地—— 一刀刺入他的心口。 “你、你……”他圆睁着眼,不敢置信地看着她,“难道……你……” 她不觉微笑,俯身在他轻喃—— 望舒走近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。只见云忌惨白的脸上写满惊恐,“不、不!我是真的爱……” “你最爱的人,从来都只有你自己。”怀苓打断了他的话。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来挽回自己的性命。 可他没能再说一个字。 怀苓拔出了刀,任由喷溅而出的鲜血将鲜红的嫁衣染得更红。 手起刀落,她在众人面前高高举起:“这就是叛臣的下场!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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