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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福国寺这些受助的孩子,我不禁想起五年前的秋天,我二次入滇遇见的那两个傈僳族小姑娘。

那年,朋友在黄登建电站,知我想去山里住一阵子写写字,他力邀我去黄登小住。女友彼时心情不佳,她一定要陪我同去云南,我说游玩的几率小,肯定会在山里住上一大阵子,你想好了?

她笃定赴约,第一站直飞昆明。

其实那是我第二次来昆明。

一年前陪诗人张廷珍来昆明的茶窝子访友,也曾在金马碧鸡广场上被昆明电视台跟拍,还在广场地图上找到了跟我名字一模一样的街道。那年,初到丽江,因廷珍结识程晓玲。我们姐妹三人彻夜长谈,谈文字也谈家常,一切的一切前缘注定,小玲姐当时去木府为我和廷珍求字,素不相识的两个人,木里先生分别用东巴文写了大字加偈语。

而这字也成了我日后应约三次赴滇的楔子。

初到云南昆明,茶窝子

初见丽江

束河尔玛家,廷珍、尔玛,我趿拉着雪白的绣着尔玛家字样的拖鞋

尔玛家

这条大围巾我跟尔玛每人买了两条,另一条是蓝黑相间,前几天看她在拉市海的照片还围着那条围巾,依然美丽。

玲姐先回丽江了,廷珍也走了,剩下我跟尔玛两个人闲逛。有些假忧伤,尔玛边喊着独自莫凭栏边抢镜。

我很快学会了打手鼓,伴着大研古镇从早到晚的“滴答”声,那年丽江满大街都是这首歌,这歌我至今仍听,在每当想起云南,每当想起云南的人的时候。

从她家买了中号手鼓,自己背回北京,这张鼓谱是照片上的女孩儿写给我的,我看着照片努力想也想不起她的名字。

年的秋天,放下茶楼的生意,我跑到昆明的小屋有宝喝上佳的滇红。图片上的姐姐姓陈,叫陈丕仙,我印象最深的姐姐有两把好壶。

丕仙姐姐,杜海林

昆明小屋有宝的主人叫陈丕仙,五十岁的大姐,西双版纳茶人……

她拿最好的乔木古树茶给我喝,大雪山的叶饼条索清晰,香味扑鼻。

最好的滇红价格给我低到她自己哑然失笑,半买半送。

青岛的公路人潘东,导游杜海林皆为此间的茶客。

寒暄品茶间成了他们的小冬姐,约定等我下山一请吃饭二大家同去茶山感受万亩茶园,异乡人的热情和着遥远家乡爱人的惦念,贴心暖胃。

茶人有茶人的特征,他们是原住山民没有走出过云南,甚至没有走出过大山。陈大姐她的爷爷她的爸爸祖辈都是茶人,实实在在本本分分。

海林说姐姐去看一下去感受一下,因为特别是云南的那种地理气候,海拔六千多米,从东北到海南的整个的地理气候在云南都有所体验。

香格里拉梅里雪山,到了版纳一百多米海拔到河口才六十多米,再像丽江有二十八个少数民族,腾冲、瑞丽环境树木整个变了,思茅是热带雨林......

我们喝茶听海林滔滔不绝宣讲他的家乡。

距离朋友开车来接我们尚有两天的空档,海林建议我们先去云师大看西南联大旧址,然后坐夜火车去逛逛大理,我虽说是二次入滇,但大理还没去过。

海林说姐姐刚刚好啊,你们在车上睡一夜就到了大理,逛苍山洱海蝴蝶泉。

终于来到西南联大旧址

我心念念的西南联大,乱世中的奇迹,虽然听说校址早已面目全非,但我还是希望能捕捉到一些什么,因为那里毕竟还葬着闻一多、李公朴先生。遥想当年几乎全国的知识精英都聚集在昆明,在联大,时局动荡,生活艰苦,氛围奇特。

邮筒绿的火车一年中坐了两次,另一回是跟小雪从敦煌直到嘉峪关……

睡不着,坐在过道的小椅子上隔着玻璃看夜色,车窗外树影重重,火车不时穿越隧洞,间或会看到几点山脚下的灯光,不知这样的地方居住着一些什么样的人……远处,群山依稀可辨苍翠的颜色,还见到纯粹泥土的院墙房梁,这泥土的原样却正是我的畅往…….车又停了,不知身在何处,只是仍旧在路上.清晨七点钟我们到了大理。为时间短为省心,临时拼的旅行团,跟着人流转了苍山洱海,崇圣三塔边上拍张照片,直奔张纪中的影视城。

我对这样后天做就的建筑一直不感兴趣。

也有彩楼配,抛绣球的时候我们躲到一棵偌大根雕前,跟胡子爷爷去合影。

其实置身于大理,人们知道或记住更多的是《五朵金花》里的人和事,于是蝴蝶泉边人满为患。

我最先看到的是那一株株的曼陀罗花,洁白,美丽,有毒,许看不许摸。

很多白族的老奶奶,穿着本民族的服饰,围着蝴蝶泉卖香囊、鞋垫。鞋垫多是手绣的,见到女游客她们会大声喊着:“金花、金花,来看看,给你的阿鹏哥买一双鞋垫回去吧。”

我自来对这样纯手工的东西感兴趣,一而再。

有位拉着我照相的白族老妈妈一直看一直看,我索性撒赖说:“穿你的衣服照相也可以,我要你的包头巾哦。”

“好啊好啊”

她满口答应。

等照相结束后她果然摘下自己的包头巾递给我,嘴上却说我很辛苦才绣好的,还是要给点钱的嘛!

我说给多少啊?

她说三十块。

我说不给,给十五块。

她说那太少了还是二十五块吧,我说就只有二十块······

有时候跟小贩还还价钱,这是我们买小东西的人间乐趣。

我其实很乐意给老奶奶点钱,却不是以这种方式,不愿意这样的蝴蝶泉边那么民族的老阿妈变成精明小贩。

最后我还是花了三十元买了她沾满了汗水的包头巾。

蝴蝶泉边

其实一路走来,玩的是风景,走的是心情。

当时写了游记的,后来电脑录音笔一块弄丢了,心灰的懒得再记,反而印象最深的是那个叫小芳的导游,瘦瘦的,声音嘶哑,她说常年做导游喊坏了声带,她还说是因为大理的碱性水才能保持好身材。

从大理回丽江乘坐大巴车,车上她一直在给游客讲解介绍当地风物,我很欣赏她的声情并茂,因为即便是套子活,我也觉得年复一年重复一篇话是件恐怖的事,实在不容易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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